,降我光辉,上投朱影,解滞豁怀,得驻飞霞,腾身紫微,解厄化灾,急急如无极高真律令?”
殷梨亭仔细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
“这是九星咒!”张三丰激动地走来走去,“阴符派画符念咒都有严格科律,每个步骤都不能省略、马虎!这续命符我也认得,这九星咒我也晓得,可为什么我念来就不灵?那茅山这一代的天师也不灵?偏偏这苏乙就灵?关键一定在那一滴血上!”
“不对,这符也不对,和我所知的细微之处有所差距……”
眼看张三丰又陷入到自己的精神风暴中,殷梨亭和俞岱岩面面相觑。
俞岱岩到现在还不敢置信,犹豫片刻,问道:“六弟,不是师哥不信你,只是这事太匪夷所思,堪称荒谬。你再想想,这画符滴血是不是只是掩饰,那苏掌门其实另有手段?你有没有吃过什么药丸?或者他给你行过针?也许是你不知道的时候,他给你行过针?”
殷梨亭无奈道:“三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除了贴符,他什么都没做过。我到了豫中时,第一张符失效,这第二张符还是我自己贴的。是真是假,我岂能分不清?”
“可惜你没有亲眼看到那符,你没有亲手碰过它,你若是拿起过它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