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受了一种很奇怪的伤。
他的心脏似乎中了毒,奇寒无比的尸毒。
这种毒素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维持内力高速运转,否则他就会浑身奇寒难忍,肉身开始僵化,似乎在往一具僵尸的方向转化。
这种毒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因为这世上中了这种毒而不死的,有且只有苏乙一个。
他施展梯云纵飞出红磡体育馆后,很快来到东边文博路上。
这一路他一直运转内力压制伤势,只来得及查探了下手中提着的尸体。
黄父被封在里面!
成功了!
几千年来都没人能做成的事情,被苏乙他们做成了!
难以言喻的狂喜和成就感充斥着苏乙的内心,这种每个细胞都雀跃兴奋的感觉,甚至暂时冲散了因为摄青鬼和额头伸出的那支纤纤素手带给苏乙的阴霾。
这喜悦如此剧烈,是因为这成功是如此地得之不易。
如履薄冰,步履维艰,生死一线,直指冲破云霄!
越是像金子般珍贵的成就,就越能给人带来酣畅淋漓的快乐。
所以苏乙甚至不由自主笑出了声。
大晚上拎着一具尸体边走边笑的人绝对够惹眼,所以不远处车里的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