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心疼。”苏乙接着说道,“但破坏了这次血祭,再渡了谢亚理,她炼了十八年的人魈毁于一旦,非得跟我们拼命不可。”
“既然不是仙,我们未必没有胜算!”风叔毅然道,“咱们三个大男人,难道还会怕她一个女流之辈?”
“人家一只脚已经踏入仙门了。”苏乙幽幽地道,“这次比上次对付摄青要危险得多。”
“再危险十倍一百倍又怎么样?不都是拼命?”黎叔澹澹地说,“上次在合和石你为我们拼了命,我们为什么不能为你也拼一回?”
“别废话了,开始吧!”风叔看向苏乙,面色凝重,“火土,虽然咱们再三推敲,才定下了帮你消除心脏隐患,甚至是恢复你人身的办法,但这办法其实是有些异想天开的。能不能成,咱们谁都不敢确定。所以一会儿一旦开始,你是生是死,就很难说了……”
“我知道。但咱们赌的就是她有手段防着这一层,她舍不得我死。”苏乙澹澹地道,“不拔掉这个隐患,我就任由人家拿捏,毫无反抗之力。你是了解我的,风哥,其实我没得选。”
顿了顿,他看向风叔:“万一咱们的计划没有成功,我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我彻底变成摄青,要么我彻底魂飞魄散。这样的话,就等于我也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