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卫生就给五毛钱?”闫阜贵十分诧异,“钱拿到手啦?不是唬你的?”
“当时说好就给我了!”三大妈道,“也得亏棒梗嫌少,不然这五毛钱也落不到我头上。”
“这孩子被他奶奶惯坏了,贪得无厌,以后长大准吃亏。”闫阜贵点评一句,随即话锋一转,“这个苏援朝也是不会过的,哪儿有这么糟蹋钱的?”
“爸,瞧您这话说的,他要是不糟蹋钱,这钱能轮得到我妈赚?”闫解成插嘴道,随即酸熘熘道,“也就是我跟于莉都上班了,不然都轮不到我妈,唉,错过错过,这五毛钱跟白捡似的。”
“就是,一个空房子也没什么好打扫的。”于莉也咂吧嘴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闫阜贵掉了句书袋子,跟着眉头一皱,“这秦淮茹可是无利不起早,你说给做两套床品就给四五米布?那她拉板儿车给人拉货,又得了多少?”
“不得给个七八毛的?”闫解成猜测道。
“怕是不止。”闫阜贵叹了口气,“老伴儿啊,今天这事儿,你办的太差了,你没动脑子啊!打扫卫生的活儿你都揽下了,那你多嘴再多问一句怕什么?你问问他空房子里置办什么了,这后面拉货的活儿不也就揽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