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生米半天了,怎么不馋死你?你现在也挣着工资,自己挣钱自己花,还吃家里喝家里,我没问你要过一分钱吧?有能耐自己买着吃去!”
刘光天道:“爸,我实习期就那么点儿工资,还要巴结我们主任给他买烟请他吃饭,哪儿有闲钱买花生米?是您说的,大丈夫不能一日无权,我这不也是遵循您的教导,想给自己搞个一官半职吗?您可不能打我啊,我现在关键时刻,要是破了相去上班影响不好……”
“去去去,打你还嫌脏了我的手。”刘海中没好气地说。
他看了眼老伴,皱眉道:“我记得还有点儿瓜子,给我找出来,我下酒。”
“哎!”二大妈应一声赶紧去了。
二大爷家闹的动静不小,但整个大院儿里的人都见怪不怪了。
老刘家打儿子不是什么稀奇事儿,隔三差五就要来这么一出。
也就是刘光天现在工作了挨打挨的少了,要是以前,兄弟俩今天你挨明天我挨,后天俩人都挨,一年到头什么时候看脸上都带伤。
给后院聋老太太送完饭的一大妈刚好经过刘海中家里,听到里面打孩子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艳羡,落寞走开了。
她和一大爷易忠海结婚几十年,一直都没有孩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