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热心,不但帮人拉家具,还帮人做床品,我听你三大妈说,她还要给人做两件秋衣秋裤呢!你说说,要说热心,咱院儿里还就得是人秦淮茹,太关心邻居了,连贴身儿的衣服都给人做,这也太贴心了……”
傻柱越听越不爽,冷笑道:“热心?她对别人这么热心过吗?”
“兴许人家是大学生,不一样吧。”闫阜贵笑嘻嘻道,“这大学生工资可高,小伙儿又是一个人,也没媳妇儿……啧啧!”
傻柱满脸不爽看了闫阜贵一眼,转身就走。
“哎,正说着呢你干嘛去?”闫阜贵叫道。
“管着吗你?”傻柱头也不回地道。
“嘿,这人属狗的吧?”闫阜贵挑眉,但等傻柱走远后,他却得意一笑,手一背哼着小曲儿往家走去。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澹的人啊……”
“这怎么还唱上了?”三大妈奇怪问道。
“呵呵,略施小计,就能逆转乾坤。你呀,就等着看好戏吧。”闫阜贵略显得意道,“不过你记住了,再有机会可别错过了。”
苏乙这个时候已吃饱喝足,拎着两大捆书往回走,他还不知道有人已经算计上他了。
不过就算知道苏乙也只会觉得好玩,并不会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