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灰熘熘地走了。
这人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心里把苏乙恨得要死,但也怕得要死,眼看苏乙不是他想象中的懦弱书呆子,他拿捏不住,就急忙跑了。
回去不久,他家里就一阵鸡飞狗跳,不一会儿他两个儿子就被打得嗷嗷叫着跑出来了。
苏乙坐收一波数值,赚翻了。
过不久,门外又传来敲门声,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援朝?你在家吗援朝?”
苏乙一开门,映入眼帘的先是厚厚的铺盖被褥,被一双手臂环抱着。
苏乙看了眼秦淮茹的双手,这双手跟什么嫩若春葱、纤纤素手之类的词儿绝无关系,指节粗大皮肤粗糙,布满伤痕、老茧和裂口。
这是这时代女工人最普遍的状态,又是成天操弄油乎乎的机械,又要洗衣做饭做家务,这双手能好才怪。
苏乙让开身子:“进来秦姐。”
“哎,你躲着点儿,别碰到你……”秦淮茹抱着被褥费力挤进大门,往卧室里走去,“我一手给你铺好了床,省得你再费劲。”
“这怎么好意思?”苏乙笑呵呵道。
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半点要动的意思。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