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你自己说。说真的,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也不觉得你会偷鸡,这事儿要不你再好好想想,咱们私下里再说?”
闫阜贵倒不是真想息事宁人,而是他只想让傻柱赔钱,不想让傻柱丢工作。
现在一大爷易忠海已经告知了傻柱这件事的严重后果,傻柱要想息事宁人,那就得多赔点钱。
钱才是最实在的,没必要一定要傻柱当场承认罪行,把事情闹得没有回旋余地。
傻柱丢了工作,对他闫阜贵没有任何好处。
“凭什么私下说?这可不行!”许大茂听出了闫阜贵的意思,立刻叫起来了,“三大爷,说开会的是你,说算了的也是你,哦,合着咱们满院子的人都陪你玩儿呢?再说了,今儿是你家丢鸡,这贼不抓起来,明天别人家也丢了东西该怎么算?大家说是不是呀?”
“对呀……”
“没错,不能就这么稀里湖涂算了。”
“这得有个说法呀……”
众人议论纷纷。
“咳咳!”一大爷易忠海使劲咳嗽,目光严厉看向傻柱,“何雨柱,说吧,把事情说清楚,事儿从哪儿过,就从哪儿了,免得纠缠不清!”
傻柱面色凝重,最后又看了眼秦淮茹,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