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以后呀,这些东西都归援朝咯!”傻柱呵呵一笑。
秦淮茹傻了。
“这不可能吧?”她瞪大眼睛,根本不相信,“他又不是李副厂长的亲儿子,怎么可能……”
“不可能?东西刚拉走,后座儿上那一大帆布包里装的就是,东西是我亲自装的,我还能不知道?”傻柱呵呵一笑,“要不说人家路子野呢?我跟你说秦淮茹,以后咱院儿里最能耐的就是苏援朝了,我把话撂这儿,你等着瞧吧!”
秦淮茹呆呆站在原地,表情变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回神儿!”傻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真眼馋啦?”
“眼馋有什么用?”秦淮茹叹气道,“我只是想这世道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有人要什么有什么,有人想吃饱肚子都难。”
“甭想,没用!”傻柱道,“倒是你,有个问题我昨儿就想问你了,一直没得着机会。”
“什么问题?”秦淮茹道。
傻柱犹豫了一下,这是苏乙让他问秦淮茹的,但他总觉得这问题有些不靠谱,所以一直没问出口。
但刚才苏乙的阔气刺激到他了,让他突然产生一种危机感和挫败感,对于自己的未来,他有些急了。
最终傻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