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别管我了,援朝敬酒给咱两口子,这酒咱们得喝!”
苏乙笑道:“喝完这杯酒,咱们都好好吃点。刚光顾着跟解成大哥说话了,嫂子也忙活半天没吃,咱们先填饱肚子再接着喝。”
“好!这个提议好!”闫解成叫道。
喝醉的人最大的特征就是话多,谁说什么他都要搭句茬,跟个捧跟的似的。
“光顾着自己喝酒,都不管我吃没吃饭,你还不如人家援朝心疼我呢。”于莉似笑非笑对闫解成道。
“援朝那是客气,是招呼客人,这可不是心疼,最多算是周到!”闫解成道,“要说心疼,还得是枕边人,是不是呀援朝?”
“这话说得对,我这就是周到。”苏乙笑道。
“看吧?我说对了吧?”闫解成高兴道,“来来来,干了!”
于莉也不扭捏,笑呵呵端起酒杯一扬而尽,完了咂吧咂吧嘴,自嘲道:“以前在家还是姑娘的时候,我爸让我尝过他打的高粱酒,那个味儿我现在还记得,跟今天喝的这口也没感觉有什么区别,都是辣。看来呀,我这人天生就没喝好酒的命。”
闫解成一拍桌子,对苏乙道:“说起我老岳父,我想起一事儿来,我跟你说可有意思了援朝,哈哈,我现在想起来都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