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就有我的责任,你就不能杀!不然我怎么跟人家交代?”闫阜贵的语气也带着几分恼怒,显然之前没少跟傻柱吵吵。
“还你责任?你可别逗了,你问问这鸡它让你负责吗?”傻柱嗤笑,“你们自个儿家的鸡你都管不明白,还管别人家的鸡?您可真成……”
“我怎么就管不明白我家的鸡了?”闫阜贵问道。
“你们家鸡抱回来几年了,她下蛋了吗?”傻柱笑嘻嘻道,“不过你们家鸡下不下蛋也不归你管,应该归解成管,你还不能管,你一管,这不就乱套了?”
众人顿时哄笑成一团。
闫阜贵气急败坏:“傻柱,你个缺德玩意儿,你这是侮辱人!”
“我侮辱你也没侮辱掉你家六块钱,对不对?你连块肉都没掉吧?”傻柱皮笑肉不笑。
他还是记恨昨天被闫阜贵坑了六块钱的事情,所以今天故意跟闫阜贵过不去。
“傻柱,你丫找抽是吧?你欺人太甚!”闫解成愤怒跳脚。
“来来来,跟前儿来说来,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了你。”傻柱笑嘻嘻跟闫解成招手,“我让你一胳膊,小样儿吧还抽我……”
“解成,别跟这混不吝一般见识,回家!”于莉冷冷瞪了傻柱一眼,就要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