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吗?你们到底是糊涂,还是别有居心?这件事要调查过才能知道!”
“我们、我们绝对没有居心啊同志……”刘海中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而易忠海则眉头紧皱,一脸灰败。
“同志,同志,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之前不是说了,我保留意见吗?我可没有……”闫阜贵急忙就要解释。
“刚才要跟烈属坚决划清界限的,是不是你?”军官问道。
“我……但我说这话是有个前提的,前提是这苏援朝是个坏人,我才跟他划清界限,他是好人,我肯定紧紧团结在他周围!”闫阜贵急促解释,“其实这院儿里就我们家跟苏援朝关系最好,我们之前一直帮苏援朝说话呢,不信你问我儿媳妇儿,我儿媳妇儿还帮苏援朝做饭呢,我们对他很关心的……”
“是呀同志,我在帮苏援朝做饭,我们一家人刚才都在帮苏援朝说话,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我公公也一直保留意见,没有站到他们那边去……”于莉急忙解释。
“行了行了!”军官不耐烦摆摆手,“那你就不用去了。”梸
也不管闫阜贵露出喜色,军官又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同志,还有何雨柱同志,你们两个作为证人,也得跟我们走一趟!其余人就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