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半路上也想着拐回家去换身衣服拾掇拾掇再来的,但苏乙拦住没让。苏乙说贵在真实,玩儿的就是原生态。
傻柱严重怀疑苏乙就是懒得陪他回去,但又觉得苏乙说得有道理。
三大爷一走,他又紧张得跟孙子似的,给手心里吐唾沫捋头发。
“援朝,你看我头发还有乍着的吗?”他回头问苏乙,却发现苏乙躲出几米远。
“你特么牙缝儿里的馒头渣和菜叶子都抹到头发上了!吃完饭你都不漱口?你丫真恶心!”苏乙满脸嫌弃。
傻柱老脸一红,道:“你不懂,黏湖点儿更好捋。”
“……”
日!
教学宿舍楼下。
冉秋叶从门里走出来,疑惑看着在楼下等他的三大爷闫阜贵。
冉秋叶家境不错,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算是书香门第了。
她本人颜值也不错,扎着双马尾,文文静静的,看着就是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
“闫老师,您找我?”冉秋叶问道。
“是,小冉啊,这事儿说起来有些冒昧,我先提前给你告个罪。”闫阜贵笑呵呵道,“要有得罪之处,你多多包涵。”
“闫老师您哪里话?”冉秋叶心中更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