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跑不了。”
闫阜贵乐了:“教书育人一辈子了,这保媒拉纤儿我还是头一回干。”
“事实证明您干得不错,你可以考虑改行了。”苏乙打趣道。
“去!那我不成媒婆了吗?”闫阜贵笑道。
“三大爷!”傻柱走到跟前,笑呵呵跟闫阜贵摆手,“我那儿有点儿山货,干木耳干蘑孤什么的,等今晚上回去,我送您家里去。我家不怎么开火,我用不着,您得着,不然放我那儿也糟践了。”
闫阜贵笑呵呵道:“这感情好!傻柱,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冉老师这边,我肯定帮你说好话。”
“别!”傻柱急忙摆手,“您呐,最好什么都别说,我跟人冉老师谈挺好的,我们俩自个儿相处就可以了,不需要外围助攻。三大爷,我送您东西可不是为了贿赂您让您帮我说好话,就是为了感谢您,顺便赔罪,嘿嘿,这两天我对您态度也不太好……”
闫阜贵更高兴了,指着傻柱对苏乙笑道:“看见没,这傻柱觉悟见涨啊!”
“这人不都得进步吗?我进步啦三大爷!”傻柱道。
“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早不进步晚不进步,这时候进步,我看你是托了人家援朝的福。”闫阜贵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