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人,他平时连别人一根针都不拿……”秦淮茹哀求道。
“是不拿,他看不上一根针,但一只鸡就不一定了。”许大茂嘿嘿一笑,“秦淮茹,你这是替犯罪分子求情,你这立场出了问题呀。”
“许大茂你就缺德吧你!”秦淮茹没好气骂道,“都是一个院儿的街坊,你非得闹翻脸是吧?邻里之间你下手这么狠,你看以后大伙儿谁还搭理你!”
许大茂心虚看了眼苏乙,整个院儿里,他现在也就在乎苏乙对他的看法,其余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因为影响不到他,也对他没用。
“秦淮茹,咱说话得讲良心,今儿这事儿怪我吗?”许大茂振振有词,为自己争辩,“偷鸡这事儿是傻柱自己干的吧?我没逼着他吧?今儿晚上开会,我没招他没惹他吧?是他贱吧嗖嗖非得说话捎带我,骂我,我要是不报复他,还以为我好欺负呢……”
“行啦,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曲振波听得不耐烦,一摆手道,“这件事就这样了。要是没什么事儿,大家就散了吧!”
秦淮茹满脸担忧看向傻柱,突然一抿嘴,转过头去擦了把眼泪。
傻柱本就纠结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觉得秦淮茹就像是一个孤军奋战的勇士,满院儿连聋老太太都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