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我可没这意思啊!”傻柱急忙解释,“再说我说的是许大茂整幺蛾子,你们俩是两口子,他随便整,对不对?捅娄子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捅。”
“废什么话,你、这我媳妇儿,你想捅也不让你捅!”许大茂脸都黑了,“秦淮茹,你还有的说没的说?你们这些结过婚的妇女真是什么都说!”
“就是,秦姐,玩笑不是这么开的!”娄晓娥没好气道。
秦淮茹抿嘴笑道:“好啦好啦,我错了还不成吗?我是觉得大家都是邻居,说说笑笑多好,何必搞得这么鸡飞狗跳的?”赋
“那你问他呀,是我们家大茂打他吗?”娄晓娥指着傻柱道,“可真成,又是砸玻璃又是打人的,傻柱,你真是咱院儿里一霸!”
“一什么?”傻柱问道,
“一霸!”娄晓娥道。
“什么?”傻柱皱眉。
“霸!”
“哎!”傻柱心满意足答应一声,“看在你叫我爸爸的份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了!”
“无聊!”被傻柱占了便宜的娄晓娥翻了个白眼,“你不跟我们计较?傻柱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你砸我们家玻璃,把大茂打成这样,现在是我们问你要个说法!”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