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自己独木难支,只能是勉强屈从了。
这回他一开口大家怨声载道,刘海中不但不恼,心里还有点儿窃喜。
他也不解释,任由大家抱怨。嶟
眼看你一言我一语,场面已经混乱,易忠海重重咳嗽一声,站了起来。
他环顾一周,道:“各位街坊邻居们,今儿之所以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说这事儿,是因为这不光是傻柱一个人的事儿,也是咱们大家伙儿每个人的事儿。傻柱是不是冤枉的呢?不是,那他活该!但要是,咱们身为邻居,就应该伸手拉他一把。别说是傻柱,换了在座任何一个人,要是被冤枉了,那咱们院儿里的街坊邻居们也不能袖手旁观,都应该伸出手来帮衬一把。”
“远亲不如近邻嘛。今儿是咱们帮傻柱,明儿说不定就轮到大家帮你了,这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一直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碰不到事儿,对不对?要是谁出事儿大家都不管,那将来轮到你的时候,大家也都不管你,你心里怎么想?将心比心,对不对?”
易忠海一番话,说的街坊们都安静下来。
他趁热打铁,接着道:“傻柱偷鸡偷肉这事儿是有蹊跷的,丢鸡、丢肉这两件事儿,可以说都发生在咱们大家伙儿上班的时间,这个时间傻柱也在班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