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精明,秦淮茹也只是个没多大见识的寡妇。
她心里能不慌?
她心里充满了慌张和恐惧,这种感觉甚至比那晚独自面对郭大撇子时的绝望更甚。
但她强撑着,她告诉自己一步也不能退。
棒梗是她的命,她不能让棒梗出任何事情。
她不相信傻柱已经招了,她了解傻柱的为人,而且她觉得如果傻柱真招了,根本没必要在这儿废话。
所以她肯定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鸡和肉是棒梗偷的。
没证据,他们就定不了罪!
所以她不能慌,她得装作完全不怕的样子,她不能让别人看出她的心虚。
三位大爷都看到了她的样子,都清楚了今天这事儿只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三人都沉默下来,都不再说话。
事情要还想往前推,接下来再说话,就一定要得罪人了。
他们仨大爷被老太太强逼着开了这大会,但得罪人的事情,没人愿意干。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眼观鼻、鼻观心,装泥塑凋像。易忠海看看两人,眼中露出无奈之色。
他就知道,这活儿最后还得他干。
越是在意形象和名声的人,越是有所求的人,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