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姐要谢谢你。棒梗偷你烟的事儿,你今儿一直都没说出口来。姐知道,你是顾着我的面儿……”
“你再谢谢我,该赔还是要赔的。”
“来自秦淮茹的恶意+33……”
“我赔,槐花没说错,烟就是被棒梗五毛钱卖给闫解放了,我之前就要回来了,还没来得及给你送……”
“棒梗做了笔好买卖。”
“唉,你也别笑话他,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哪儿知道你那烟那么值钱?”秦淮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待见棒梗,要是换了我,我也不待见他,你刚搬进来,他就偷你两回……”
“算上那只鸡三回。”苏乙道。
“算了,不说棒梗了。”秦淮茹察觉到苏乙对这个话题的冷漠,果断放弃换话题。
她微微酝酿接着道:“我说说我自己吧。援朝,我十九岁进院儿嫁给了贾东旭,给他生儿育女,跟兔子似的,三年生一个,身子骨稍缓过来点儿,就得生。他没死的那十年,我要么怀着孕,要么喂着奶,一天松快日子都没过过……”
“就这,我洗衣服做家务什么活儿都得干,我婆婆恶、懒,屋里屋外的活儿,都得我干,我做晚辈的,也不能说长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