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患难见真情,他落难了,才能看见他真实面目。”
“这句话是这么理解的吗?”张春梅觉得刘光天说得不对,也对眼前这一幕不能理解,但显然刘光天不能给她答案。
“走了,咱们副主编还等着咱呢。”刘光天一蹬自行车,离开了这里。
另一边,傻柱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一个因为偷厨房白菜被傻柱抓住捣过两拳的工人得意洋洋讥讽半天得不到傻柱回应,竟得寸进尺吐了一口浓痰在傻柱的扫把上。
这彻底点燃了傻柱的怒火。賊
“我去你大爷!”他上前就是一拳,打得这人哇哇惨叫。
他揪着这人的衣领瞪眼喝道:“怎么吐的给我怎么擦干净,擦了!”
“傻柱,你敢打我……啊!”这人气急败坏叫嚷,但又被傻柱按住一顿老拳。
“我擦,我擦……”这人最终妥协,老老实实把自己吐的痰给擦了。
“你给我听好了,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以后见了我绕着点儿走,不然见你一顿打你一顿,孙贼!”傻柱警告一番,一脚把这人踹了个趔趄。
这人狼狈钻到人群中,内厉色荏叫嚣:“你等着傻柱,这事儿没完!你现在不是大厨了,你看谁还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