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说回来了,傻柱这份心气能坚持多久,只怕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苏乙觉得要是自己不管的话,最多三五天。
他现在已经被欺压到极限了,随便来根稻草压一压,他混劲儿一上来,就又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剎
高大方是知道苏乙是站在傻柱这一头的,试探道:“这事儿要不要我给钱科长说说,让他关照关照傻柱?”
苏乙看着窗外。
傻柱挑着桶就往孙连军身上蹭,边蹭边骂孙连军小人,问他算什么东西。
孙连军怒骂连连,被蹭了一裤腿黄白之物,无奈下躲得远远的,再不敢阻拦傻柱了。
“甭管他。”苏乙道,“他吃吃亏是好事儿。”
现在还有劲跟一个看门保卫较劲,这说明他那股混劲儿还没被压下去呢。
傻柱这种人,要治他的病得一次给治明白了才行。剎
傻柱得意洋洋挑着粪桶从大门进厂了,等他走远了孙连军才敢回来,气急败坏在后面跳脚骂人。
“赶紧洗裤子去,臭死了。”高大方出门道,“你跟他较什么劲?”
“是我愿意较劲吗?”孙连军气愤道,“这挑粪的不走正门是厂里的规章制度,我照章办事,怎么就是较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