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了。
这东西是个新鲜玩意儿,院里绝大多数人听都没听过,大家讨论得十分热烈,也都十分感兴趣。
同时,苏乙这大晚上能调动一辆卡车拉来这么多买都没地方去买的新鲜玩意儿,给街坊们带来的震撼丝毫不比之前那天早上的大场面小。
现在要是谁说苏乙就是个无依无靠的烈属,院儿里的狗都不相信。苏乙从电冰箱里翻出了陆胜利所说的手续文件,粗略一看,倒是会心一笑。
这借口找的也是绝了。
“援朝!来来来!”闫阜贵坐在刚搬下卡车的陶瓷马桶上,笑呵呵把苏乙叫过去,
“这玩意儿是不是这么用的?坐着解大手?”
“对。”苏乙点头。
“听见了吧他二大爷?跟你说你还不信,我在书上看到过!现在援朝也说对,你信了吧?”闫阜贵得意道。
“坐着解手……这能拉出来吗?”刘海中感觉匪夷所思,
“这老外净整洋活儿,拉个屎还拉出花样来了。”
“援朝,你说你在屋里整个茅房,那多臭得慌?”一大妈替苏乙操心,
“那一到夏天,蛆还不爬得满屋都是?太恶心了吧?”
“你呀,就是咸吃萝卜澹操心!”易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