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警察闻言不禁捂嘴偷笑。
“出去!很好笑吗?”沉燕子瞪眼。
警察撇撇嘴出去了,沉燕子道:“幸亏咱俩没相中,不然我天天被你这么气,迟早被你气死。”
苏乙笑了笑:“我这人吃软不吃硬。”
“大男人吃什么硬?”沉燕子滴咕一句。
苏乙愣了一下,感觉刚才一辆车好像过去了,但他只闻到了车尾气,没看到车影……
“事儿你知道了吧?”沉燕子问道。
“许大茂告我讹他五百块钱?”苏乙挑了挑眉,“这事儿把娄家父女俩叫来一问就清楚了,要不你把他叫来,我俩当面锣对锣鼓对鼓一说,这事儿也就清楚了。”
“娄家父女三点多就走了,他俩的笔录我都做过了。”沉燕子道,“至于跟许大茂对质……没这个必要,你们俩商量事儿的时候只有你们自己在场,他死不承认的话,就是各说各话,我们信谁的?”
“所以这个不重要,我们以各方当事人不同的主张和诉求为判断依据,从结果逆向推导整个桉子,那些没办法印证的事情就可以忽略掉,只要整件事逻辑清楚,录完你的口供后,就补全了事情经过,这桉子就可以结了。”
“听起来好像就是你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