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间主任都得给他准备点心和罐头。这东西自己留着吃也行,拿去鸽子市换钱也行,虽然不多,但这一年下来也不少捞……”
闫解成皱着眉头道:“但还是贵呀,八百块钱……”
他看向父亲,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爸,援朝再不能给便宜便宜?”
“他说这事儿上他不挣钱。”闫阜贵无奈道,“这小子拿这话堵我,我一肚子话都说不出来。”
“不挣钱?谁信啊?”三大妈不屑道,“不挣钱他揽这事儿干嘛?那不有病吗?”
“这肯定啊,谁都不可能白忙活,我估摸着他至少也得挣咱们一两百块钱。”闫阜贵道。
“那这事儿怎么办?”闫解成问道。
闫阜贵摇头:“咱家掏不起这么多钱,明天了我再问问,他要是能便宜到六百块钱,那咱们也认了,要是不行,这事儿咱就甭想了。”
闫解成欲言又止,最终失望长长一叹。
另一边,走出院儿的孔大民也很失望,闷着头只顾往前走。
孔二民跟在他身后,父子俩就像是两个闷葫芦一样,都不说话。
“老孔?”前方传来诧异的声音,孔大民一抬头,发现竟是刘桂芬。
“刘主任啊……”孔大民勉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