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每家每户再出一个人,要去村头修水渠,这属于义务劳动。
当然,义务劳动也有工分拿。但农村的工分值钱吗?
一个劳动力干一个整工,也就是从早晨四点到天黑一整天,挣十工分。这十公分值多少钱?
不到一毛钱!
一般是八九分钱。
晚上义务修水渠,从七点半举着火把开干,连干三个小时,再赚三五个工分。
到了冬天农闲时,要修水库、修路,每家每户也都得出劳动力去赚工分,当然,这种活儿工分给得多,一般一整天能给到十五甚至是十八工分。
一个农村青壮劳力辛辛苦苦不停歇干一年活儿,赚的工分也就值五六十块钱。这也是秦京茹为什么听到一盒点心值八块钱心疼成那样的原因。
在这个讲究奉献和牺牲的年代里,毫不夸张地说,就是广大农民把这个一穷二白的国家建设起来的。
但他们交了几十年的公粮,也换不来能养老的保险。
农民苦啊,毫不夸张来说,早几年你去农村找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这两年条件稍微好点儿,少数家庭才会给家里人每人做一件没补丁的过年衣服,秦京茹身上穿的碎花衫就是她唯一一件没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