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撤?”
“撤!”
关于这场酒,苏乙最后记得的也只有两件事。
第一是战士们最后的大合唱,让他有种洗礼的祥和。
第二是八十度的头酒确实够劲。
他有些明白很多人为什么喜欢喝酒了。
当你快乐不起来,或者难受不起来的时候,酒可以帮你。只可惜通过放纵得到的快乐是短暂的。
之后一段时间,因为学习班被上面重视,得到了大力推广,苏乙的工作也变得忙碌起来。
秦淮茹被放回来了,这个小寡妇变得沉默了许多,仿佛被抽掉了精气神,整个人都颓废了下去。
秦京茹又在她家呆了几天,有些呆不下去了,毕竟她没工作,也不能留着吃干饭。
她鼓起勇气托秦淮茹来苏乙家说媒,但秦淮茹有些憷苏乙,再加上还没从棒梗这事儿上缓过来劲,所以干脆去找了刘桂芬。
刘桂芬来问苏乙的态度,苏乙这次摇头摇得很干脆。
“算了,这事儿暂时我先不考虑了。”
他拿了一副注定会赢的牌,纵然不愿意狂轰乱炸春天走人,但也没必要把炸弹拆成单牌去迎合世界。
既然底下三张牌补不好,那就不叫这个地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