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喧嚣嘈杂声中,刘海中背着手、腆着肚子,一脸严肃从中院走了出来。
“让一让让一让啊!都让开!”刘光福咋咋呼呼给他爸开道,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这小子原本就不是什么老实孩子,辍学后天天在街面上瞎混,现在成了有理青年,已经彻底飘得忘乎所以了。
整个大院儿里,他现在也就害怕两个半人——
苏乙、傻柱算两个,他爸刘海中算半个。
按照一直以来的惯例,开全院大会的时候街坊们围一圈,仨大爷坐中间。但今天刘光福在把刘海中让到主位上后,他自己又搬了个凳子,也坐在了中间。
这一幕让现场一片哗然。
“刘光福,你小子失心疯了吧?”傻柱性子最直,也不怕事儿,瞪眼就喝问,“那特么是你坐的地儿吗你?赶紧滚下来啊,别特么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儿丢人!”
街坊们一阵哄笑。
“傻柱,你少狂,别逼我收拾你丫的!”刘光福脖子一梗嚷嚷道,“现在时代不同了,以我的身份,我就得坐这儿!”
“你特么有什么身份?你特么皮炎子里插根鸡毛掸子,装特么什么大尾巴狼呢?”傻柱骂道。
众人再次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