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春晓沉默了。
车子停在大院门口后,陶春晓停好车转身一脸期待看着苏乙:「在哪儿教?去你家还是在院儿里?」
「不用了。」苏乙转过头看着陶春晓,「你问我有人从背后偷袭,怎么瞬间反应过来给他致命一击,对不对?」
「对呀。」陶春晓激动道。
「两个要点,只要你能理论结合实际,你就能做到。」苏乙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永远留一份小心关注自己的背后;第二,果断用枪。」
苏乙说罢,对目瞪口呆的陶春晓笑了笑,推开车门下了车。
等他绕过车头进院的时候陶春晓才如梦初醒,气急大叫:「这算什么!我要学的是武功,我不是要听你讲道理!」
「听不进去道理,你就永远学不会武功!」苏乙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另外,谁告诉你开枪不可以是武功的一种了?」
话音落下,苏乙已经进了院门。
闫阜贵正在院子里擦自行车,站起身来搓着油乎乎的手笑道:「哟,这是跟谁说话呢?又是开枪又是武功的。听着都吓人。」
「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咋咋呼呼的,逗她玩儿呢。」苏乙笑着打招呼,「学校有说什么时候开课吗?」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