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傻柱打招呼,“你好,我是援朝的爱人,久闻你大名了。”
“尿尿尿……”傻柱拘谨打着哈哈,“实不相瞒,我也久闻您大名了。六年前我就在我们厂里见过您,那时候就觉得您和援朝特别般配!有情人终成眷属,挺好挺好……”
“傻柱现在会说人话了。”闫阜贵似笑非笑道。
“那得分人!”有人接了一句,街坊们哈哈大笑。
傻柱对苏乙笑道:“今儿你刚回来,先忙你的,明儿晚上你得把时间空出来,我去跟胜利说,明儿咱聚聚,你带着弟妹一起啊。”
“行。”苏乙没有拒绝,环顾一周,没看到小当,也没看到秦淮茹一家,侧耳听了听,脸上笑容淡了几分。
又笑呵呵跟街坊们应付了几句,苏乙便拉着文慧进了家门。
文慧还是第一次来苏乙家里,好奇打量着:“收拾得还挺整洁,这应该是小当的功劳吧?”
说着话走到北墙那头儿,把唱片机指针放下。
随着“滋滋”电流轻响,欢快的歌声飘了出来:“珍贵的灵芝森林里栽,森林里栽,美丽的翡翠深山里埋,深山里埋,假如你要认识我,请到青年突击队里来,请到青年突击队里来。啊来来来来,啊来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