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乙等人接到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骨灰盒。
在火车站陆胜利揪着送来骨灰盒那人的衣领,瞪着眼睛就要打人家。
「走的时候那么大个人,你就给我送回来个小匣子?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你就、你就给我这个?卧槽尼玛!」
硬是被张定邦等人拉开了。
陆胜利非说盒子里不是陶春晓,跪在站台上哭得泪流满面。
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结婚,他什么心思,朋友们都很清楚。
他一直都在做着美梦,但现在,梦碎了。
陶春晓家里人要么在被隔离审查,要么都在外地,她的后事只能是这些朋友们操办。
没有告别仪式,没有追悼会。
就算办了,除了苏乙他们,也没人愿意参加陶家人的葬礼,也许他们更愿意来放鞭炮。
陶春晓当然是无辜的,但她也不无辜,大家都在苦难中的时候,她步步高升,开着大吉普满京城跑。
但她一定是可怜的。她没做过什么坏事,她现在为国捐躯,却因为身份问题都不能被认定是烈士。
她的死算什么?
骨灰盒放入墓龛中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哭了,就连苏乙也暗然神伤。
人死如灯灭,什么恩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