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为自己争取,反倒自甘堕落,充当我文慧妈的狗腿子。」
苏乙道:「你还说我呢,你不是狗腿子?是谁被一怂恿就趁我睡觉用毛笔给我脸上画眼镜儿画胡子的?」
小当咯咯直笑:「这可不怪我,我文慧妈说了,这是你下棋下输了赖账,对你的惩罚。」
「你文慧妈最近还好点儿了,头两个月她的情绪就跟娃娃脸似的,说变就变,谁都捉摸不透。」苏乙撇嘴道,「暴躁的时候路过个狗她都想揪住骂两句,娇弱的时候天气阴着看不见太阳她都要哭一鼻子。」
「她的古怪爱好还一阵儿一阵儿的。」小当跟着吐槽,「有一阵子特别爱闻汽油味儿,让我把汽车发着了,她就搬个凳子坐在车后面闻。上个月突然爱吃酱油了,用酱油泡着馒头吃……」
顿了顿,小当道:「爸,你娶文慧妈的时候,是不是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
苏乙笑了笑道:「是呀,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人总是会显露出最松弛
的样子,换句话说就是想怎样就怎样,所以我们要互相包容,比如你得包容你爸爸的懒。」
小当翻翻白眼:「我已经够包容您了,就差每天没给您洗脚了。」
「嗯,这倒是,小当对爸爸的孝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