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中的封标尸体破口大骂,「我待你不薄啊封标,你这么害我?你个孽畜,你这么死了算怎么回事?我淦泥酿,你干了什么坏事倒是说清楚了再死啊,我特么什么都不知道,现在黄泥掉裤裆,我说得清楚吗我?哎哟我……你可害死我了你个王八蛋……」
他跳脚哀嚎唾骂,这一幕又让众人一愣,他的徒弟很快露出兔死狐悲的不忿之色,宁采臣等外人则显出鄙夷和不齿的神色来。
不管怎么说封标都是你郭彦成的大弟子,现在人家尸骨未寒,你为了撇清关系丝毫不顾及师徒之情指着尸体大声唾骂,未免太过凉薄自私了。
「郭大师!」刀亦长向前一步厉声喝道,「现在才想撇清关系,不觉得太晚了吗?广贵城谁不知道封标是你最得意的大弟子,一向对你言听计从,他做了什么你敢说你不知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很多人都会这么觉得!」郭彦成很激动地挥舞手臂,唾沫横飞,「但我发誓,我用我刚出生的儿子的小命发誓,这事儿我真不知道,我要是骗人,让我儿子不是我亲生的!」
刀亦长动容:「这么毒的誓你都敢发?难道你真不知道?」
啪!
郭彦成脸涨得通红,使劲一拍巴掌:「我真不知道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