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而现在她仿佛在路明非身上看到了乔薇尼的影子。
“路明非!快给我出来!”想到这里,婶婶大吼一声,仿若炸雷。
等了近一分钟,路明非才慢悠悠地从卧室里出来,而路鸣泽还在卧室里打游戏。
“怎么了婶婶?”路明非随口问道。
“还怎么了?你作业做完了吗?书看了吗?成天就知道在房间里打游戏……”
“纠正一下,”路明非打断道,“现在打游戏的是您儿子。”
“还敢顶嘴!”婶婶更怒,“鸣泽打游戏是因为他成绩好,随随便便就能考个一本,努努力就能上重点大学!你呢?你这点成绩考一本都够呛,考不上好大学,以后出了社会看你怎么生活,怎么娶媳妇。”
“我爸妈不是每月汇款么?到时候我靠他们寄来的钱混吃等死呗……”路明非小声嘀咕。
“路明非!”婶婶像只爆炸的火药桶,声音大得能掀开屋顶。
她生气不是因为路明非说错了,而是因为他说对了。
路麟城和乔薇尼每个月汇来的钱都是一笔很优厚的数字,靠着这笔钱,她家可以过得很滋润,可以让路明非和路鸣泽去上私立贵族学校,可以早早地还清房贷,可以买一辆小排量的宝马,可以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