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段里被众人围观并啧啧称奇的驴子很有共鸣。
苏晓樯盯着路明非看了好久,方才点头道:“没问题。”
这下轮到路明非愣住了。
“你就这么同意了?”
“嗯。”苏晓樯点头,“我愿赌服输嘛。”
“不是……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技术?”路明非忍不住问道。
“好奇,但你不是说不想被追问吗?虽然还是很好奇,但我可以忍,”苏晓樯幽幽道,“而且我也挺想看看我爸抓耳挠腮的样子。”
路明非之前构思了几万字的论文来应对苏晓樯的质疑或其他可预料的反应,结果她就这么点头应下了?甚至都不多问一句?
他突然觉得像是有一口气卡在了扁桃腺,上不来也下不去,贼难受。
这就像是一位有志青年勤学武艺二十年,而后毅然投身参军报国,穷尽家产给自己置办装备,头戴凤翅紫金冠,身披锁子黄金甲,脚蹬藕丝步云履,胯下一骑千里追风赤兔马,手擎一架画杆描金方天戟,誓要与那匈奴决一死战,捍卫大好河山。
然后转头到了边疆发现匈奴连马都没有,一交手就跪下投降,大骂自家单于不给装备不发工资,早不想给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