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院举起叛逆的大旗。
“但他们囚禁了您。”珐露珊低声说道。
她们聊的并不是这个话题,而是在争夺另外的话语权。
“他们囚禁了我,那么,这应当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仇恨。”
“可我从未给予任何一个学者恩惠,如果一个神明从未福泽万民,那么地上的生灵,也没有必要对祂贡献忠诚和信仰。”
除非你们只是畏惧祂随时能够杀死你们的力量,这种情况下信仰只是保命的工具而已。
纳西妲总是掌握着道理,“如同璃月的岩之神,祂同样是神明,但却从未对须弥人施予恩泽,那么,你会对摩拉克斯贡献信仰吗?”
“如果摩拉克斯也因为他人遭遇了灾厄,你会因为祂的遭遇而义愤填膺,认为自己有必须要做某件事情的责任感吗?”
幼小的神明温声说道:“很多事情和你们都没有关系,所以你们也不必苦恼忧虑这些事情。”
这句话可以简单的解释为,你不但不想做,而且你也做不到,所以你干脆当作不知道,这样对大家都好。
珐露珊长出一口气,神色迷茫。
“您对须弥人没有任何的期待吗?”
遭受了不公和厄难的神,却完全不曾期待过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