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友邦,不予家奴。”
罗摩收敛了表情,“当权力不能够归属于我的时候,须弥如何对我而言也是同样的不重要。”
这是最卑劣的选择。
纳西妲怎么想都想不出还有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操作。
但历史上做出这种选择的人太多了。
归根结底,一样珍宝如何珍贵如何殊奇,可它不属于我了,它的一切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现在并没有受伤害。”纳西妲感知着净善宫的情况。
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任何的变化。
从很久之前,贤者们确认了祂的能力仅止于此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
“我们不能赌他们会不会去做一件事情,这种事情对于双方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们是可能为恶,而我们是必然失去。”
罗摩的态度很坚决,“他们为恶可以失败,但我们能够有多少东西失去呢?”
他的话语过于直白,几乎明着说你这么菜身体还在他们的囚笼之中,到时候倒霉是一定的。
不过纳西妲倒是可以理解。
这种涉及到身家性命的事情,双方的情况本来就是不对等的。
劫匪一次一时兴起的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