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今天李富贵却用实际行动给我上了一课,连李富贵这么横的人他都敢耷拉脸子,我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小子,在他眼中就更不够看了。
“后生,你爷爷怎么死的?”董夫子突然开口问道。
“病死的,病了两年多。”
“前院的房子是两年前盖的吧?”
“您怎么知道?”董夫子的话,让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董夫子却话题一转没有再问我我家的事,而是问我对龙泉村周围熟悉不熟悉。
我的心顿时感觉一阵空落落的,虽然董夫子没有明说,但我敢肯定,我爷爷的病一定与前院翻盖房子有关系。
只是人家不愿多说,我也敢多嘴问,连李富贵的面子他都敢不给,我算个屁啊。
心中再是想知道缘由,也只能强行压下,最起码别给这老头留给坏印象不是。
“老先生,俺们村的山山水水我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说起龙泉村的山和水,我的胸脯也一下挺了起来。
这倒不是我吹嘘,我自小在龙泉村长大,打会跑那天起爷爷就带我进山挖药,砍柴,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把我扔进山里,我闭着眼都能找回家。
“既然你对龙泉村的周围这么熟悉,那一会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