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南墙之后,我把斧头一扔进屋上炕就歇着去了,没多会儿,隔壁张婶便从村委会回来了,看到我家南墙大门都倒了之后,冲进了我家问我咋回事。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实情,随口扯了句,下雨下塌了,张婶叹了口气,嘀咕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后,便回家去了。
打发了张婶和一些多事的乡亲们后,我抄起大队给我买的放牛伞出门去了趟李常亮家开的小卖铺。
我兜比脸都干净,在李常亮老婆那势利眼的鄙视下,我赊了一面镜子返了回来,借着暮色,按照董夫子所说,将其用红布悬挂在了正对着长山家那根腰梁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我晚饭也没吃就上炕睡觉了。
村里的丧事已经办完了,我也不用再去帮忙了,生活自然回到了正轨,还得接着过我的放牛生活。
我躺在炕头上,却没有半点困意,满脑子想的都是今天董夫子跟我说的话。
“李长山,你给老子等着,我说你这几年收草药的怎么干的风生水起呢,原来是踩着我家的运气上去的,你给老子等着,等月圆之夜老子破了这晦气之后,让你也尝尝丧气的滋味。”
也许是累了一天的缘故,没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当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