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就像小蚂蚁爬一般,弄的我怪痒痒。
出于本能,我轻轻的侧头朝着里屋望去。
虽然是黑天,屋里又关着灯,可借着窗外的月光,我还是看到了……
不知道咋回事,这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传来的异样。
我心中这个激动,还以为我的病好了呢,哪知伸手一摸,尼玛,白高兴一场。
长林嫂并没有发现外屋的我偷看了她,小便完之后,便上炕睡觉了,不一会呼吸便平稳了,显然这几天她也没有睡好,有我在,她心里一踏实,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杨过啊杨过,人家都能当你娘了,你要不要脸,就你现在这逼样,还想这些龌龊的事,给你个女人,你能让人家怀上种还是咋地。”
胡思乱想了半天后,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怪舒坦,直到长林嫂叫我,说早饭已经做好了,我才知道外面天大亮了。
照例,我赶着牛群进山放牛去了,因为发生了昨天的事后,我也懒得见村里那帮长舌妇,索性就在山里转悠了起来。
看着开着小黄花的柴胡后,我这才想起又到了挖草药的季节。
“欠大山老婆三百块钱,她看见我就逼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