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缘无故的又在村里火了一把,加上前几天和李富贵打了一架,不知是哪个长舌妇嘴碎又给我起了一个杨傻子的外号。
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子活成这逼样已经够惨的了,这帮人还伤口上撒盐,给我起外号,我扛着铁锹满村转悠,想把那个嘴碎的娘们给找出来,结果碎嘴的没找出来,我又多了一个外号,疯狗。
心情一烦躁,活我也不想干了,扛起铲棍直接进山睡觉去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擦黑,当我把牛群赶回村时,天已经彻底黑了,我本不想去长林家吃饭了,可肚子却不争气饿的咕咕叫。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她家,长林嫂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贤惠,关切的问了一番后,给我盛饭。
我也没客气,低头便吃。
“过娃子,跟你商量个事。”犹豫半天后,长林嫂道。
“嫂子,啥事,您说。”
“这几天能不能住在我家,跟我说说话。”
我本想拒绝,可想起长林嫂在我爷爷的后事上没少出力后,我也说不出拒绝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
看我同意,长林嫂眼中闪过一阵感激,起身给我收拾床铺去了。
我自然不可能和她睡一个炕头上,而是睡在了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