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你这是咋地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一瘸一拐了呢?”他给我上眼药,我自然也还以颜色。
“哎,别提了昨天喝了口酒,脚下一滑,摔了一下。”
“你没事吧?有没有叫村里的二大爷给揉揉啊,别落下病根了。”
“你这张嘴,会不会说话,你才落下病根子呢,老子就是划破了点皮,至于吗。”李长山说着示意我把药材倒出来。
李长山收药有个规矩,别看是同村人,但他却谁也信不过,但凡送上门的药材,必须都得倒出来抖搂抖搂上面的泥土,免得多挂点斤秤,黑他钱。
我也懒得废话,当即把尼龙袋一翻,药材倒了一地,抖搂了一遍后,又如数装回去,放在了秤上。
“五十三斤,我一斤给你八块钱,五十三乘八,闺女,给我拿个计算器。”李长山捂着屁股朝着屋里喊道。
“八块钱?前两天不是还九块五吗?怎么到我这里就八块钱了?”一听到一斤黄芩才给我八块钱后,我顿时有些急了。
“你叫唤什么,我还能坑你是咋地,价格跌了,上次我收的药材我还赔了好几千呢。”李长山脸色一沉道。
“这才十多天,价格就跌了一块五,未免也太狠了吧!”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