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金项链,可明明知道,但他却得装作不知道,因为那可不是几百几千块能买来的,而是几万块啊。
几万块,相当于他家一个小卖铺了,买完日子就甭过了。
“不就是买了个金镯子吗,显摆什么。”杏芳也把牌一扔道。
“就是,就是,她就是再怎么打扮,不也还是一个农民,在城里买套房子就真以为自己是城里人了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桂香走了,女人们立刻在背后骂起了她,总之酸溜溜的没有一句祝福的好话。
农村的女人们就是这样,过的不如你了,她笑话,比你强了吧,她又羡慕嫉妒恨,反正就是怎么也不对。
“李富贵这是发了横财了啊,又是买车,又是买首饰,还买房子,没有几十万搞不定吧!”常亮嘀咕道。
“横财,还不是黑了死。”我险些脱口而出,把他黑死人的赔偿金说出来,好在我反应快,及时的收住了口。
虽然我没有说完整,可在场的人却齐齐的看向了我,尤其是李常亮和爱平嫂子,更是死死盯着我。
“杨过,你说他黑了什么?”爱平问道。
“咳,原来我是五保户,每年国家给发四千多块,现在却一分钱也领不到了,还不是被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