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货的后劲是又快又大,其实明知这东西吃多了会闹肚子,可惜我还是低估了他们,高估了自己。
足足折腾了五六趟,肚子里的绞痛感才消失,肚子不疼了,可我的腿却麻了,一半是拉的,一半是蹲的。
“日你姥姥的,常年打雁,今天居然被雁啄了眼。”愤愤的骂了几句之后,我坐在大青石上,足足歇了好半天后,这才拄着铲棍进山赶牛。
至于踩点踅摸草药,就我现在这逼样,能把牛赶回村就求爷爷告奶奶,还踩点,被点踩还差不多。
若是放在以前,以我的两条飞毛腿,十多分钟就把这些牛赶下山了,现在吗,足足一个小时,牛才被我聚集到山谷口。
至于其中摔了多少跟头,又提了多少次裤子我就不说了,反正是丢人丢到牲口眼里了。
叮铃啷当声中,我咬着牙,夹着屁眼终于回到了村子里。
以前我还会把牛赶到村子里,现在吗,一进村我就拖着酸溜溜的身子回我的小破屋了。
舒坦,惬意,躺在自家炕头上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家的温暖,太他妈舒服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吃不过饺子,好活不过躺着,我就想这么躺着,爱他妈谁谁谁。
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