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一趟。
正好我也有些放牛的事要请教他,所以便跟他去了他家。
让老婆子给我沏了一壶茶后,二大爷点上旱烟开口了,先是把辨别牛发情,已经一些放牛的细节窍门给我讲了一番后,话锋一转,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学揉拿。
揉拿是我们农村话,在城里叫正骨推拿。
二大爷和牲口打了一辈子交道,年轻的时候放羊,后来行情不好就改放牛了。
牛羊滚下山坡,磕着碰着算是常事,一来二去,再加上他跟一个赤脚医生学过一段时间,便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揉拿手法。
村里但凡有谁崴了脚,脱臼或者闪了腰啥的,都是找二大爷给揉,他也不用药,就凭两只手,一揉准好。
听二大爷这么一问,我心里不禁一暖,像我这样一穷二白,连个家都没有的穷小子,谁在乎过我,谁关心过我,若是真能学点本事,以后吃饭还用发愁吗。
“娃子,你到底学还是不学啊?”二大爷歪着脑袋问道。
“学啊,二大爷愿意教我真本事,傻子才不学呢?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村里的王瘸子不是一直想跟你学吗,你为啥不教他,却要教我呢?”我趁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自从王瘸子弄了那个卫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