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大爷的这句话激发了我跟他学本事的激情,虽然我现在治不了自己,可只要我钻研,总有一天我能站起来。
因为我这病不是先天的,而是一场噩梦搞来的。
体内的邪火,邪念一点点蚕食着我的理智,升温着我的欲望,我想安分,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要移动。
“两个月了,我天天被噩梦惊醒,我不敢睡,我害怕,可我又不敢告诉爹娘,我咬牙坚持着,现在的我什么也不奢求,我只希望有一个肩膀,让我靠,给我抱,让我温暖的睡会儿。”王敏第一次对我说了这么长的话。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随便靠。”我坚定道。
“杨过,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答应爹娘的要求吗?”
“嫂子心地善良呗。”
“不是。”
“那是为啥?”
“也许你自己也不记得了吧,去年开春那会儿,有一天我舅舅喝醉酒了打我,我跑到了路边一个人哭,一个男孩推着平车,拉着一个老人路过,他给我了一个烧饼,还说天黑了,快回家吧,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
“你,你就是那个衣服都破了的女孩?”听王敏这么一说,我猛然想起了去年的一幕。
那天,爷爷的病情突然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