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村里没有一家亮着灯的,好在天上有月亮照着,街道亮堂了不少。
我揣着美的不能再美,想着软的不能再软的王敏走进了我家院子。
我睡觉前有个习惯,不,应该是是人都有这样的习惯,那就是先上个茅房,清理一下水箱,免得半夜起夜折腾。
我晃晃悠悠的走进茅房,刚说解开裤子滋一泡时,头皮嗡的一下就炸了起来。
我事先声明,我绝对不是担小的人,我们村一下死了那么多人,我都敢走夜路,敢听窗根,我能是胆小的人吗。
可这大半夜的,你却突然在自己家茅房看见了一个人,就是胆子再大也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汗毛倒立吧。
没错,在我家茅房里站着一个人,她靠着茅墙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被吓的脑袋短路了,我竟然傻在当场,忘记了尖叫。
我们足足对峙了三秒钟后,我第一个反应了过来,抄起门口的舀粪勺子就要砸。
这一刻我也顾不得他是人是鬼了,总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先砸,砸完了再说,就真是鬼,老子也要让他臭气熏天,魂飞魄散,天亮回不了阴曹地府,敢大半夜出来找老子的晦气,老子绝不能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