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好吗,我一个同志直接把她给叫乐了。
看我局促慌乱的样子,她赶忙捂住嘴说她叫谭笑笑,还说千万别换衣服,就这样才能体现出咱们农民的直扑和诚实。
她说啥是啥,我也不反驳。
先是对着我家的三间破屋子取了个景后,在我家门口做了个简单的采访,无非都是些我家境怎么怎么困难,谁给我树立的人生观,正义感之类的问题,基本上都是照稿念,对于这些他们电视台早有一套,我也懒得动脑筋。
在我家采访完之后,她便让我带她去昨天的事发地。
这回倒没有照稿念,而是让我实事求是的说,不要隐瞒,也不要夸大其词,最后还给我腿上的伤来了个特写。
一看大叔拿下肩膀上的摄像机,我心里也长出了口气本能的嘀咕了一声可算完事儿了,哪知却被美女记者给听了个正着。
“还没完呢,还得去你们大队门口取个景。”
一听还得到村办公室门口摄像,虽然我嘴上没说什么,可眼里的苦涩却没能瞒得过她那双会笑的眼睛。
这倒不是我不想摄了,而是两个场景一遍一遍的拍已经过去了两个钟头,现在已经是一点多了,我的肚子早就饿扁了,加上自打那个摄像机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