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一天的水,你喝完了,我喝尿去啊。”
“瞅你抠了吧唧那样,不就是喝你点水吗,哪天来小卖铺,我请你喝啤酒。”
“远水也得解得了近渴不是。”
“山下那不是有山泉水吗?”
“那不还得跑几里地啊。”
“反正你中午也得把牛赶下山饮水。”
“嘴是肉的,左来右得,我说不过你,你喝吧,大不了我一会辛苦一趟再灌点山泉去。”我撇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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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亮虽然嘴上说的理直气壮,但只喝了几口之后便把水壶还给了我。
“杨过,现在逮你还真不容易啊,白天见不着人,连晚上去了你家几趟都没看见你人影,你一天天的忙啥呢?该不会是钻进了哪个寡妇的被窝里吧。”李常亮放下水壶又八卦了起来。
“你可是背着红色五角星的领导,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不像你,坐在家里都有人给你送钱,我的子儿都是从土里刨出来的,鞭子低下放出来的。一分一毛都是血汗钱。”他想八卦我,我也不含糊的挖苦了他一句。
“得,你刚才咋说的来着,嘴是肉的,左来右的,你这张嘴倒是一点也不含糊,是不是看上谁家娘们了,要不然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