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李国英带着一步三回头,一副奔赴战场诀别一般死表情的大壮离开了我家。
跟她这么一说话,我竟然忘记了自己肩上还挑着一担水,他们这么一走,我才觉得肩膀有些酸,赶紧放下了水桶,准备烧火做饭。
火还没点着,我才想起来,我家根本就没有粮食,做饭,做哪门子饭啊。
“哮天犬啊,今天中午咱们父子两恐怕得挨饿喽。”
呜,哮天犬耷拉着脑袋呜呜着,显然也在琢磨着肚子该怎么办。
我刚一屁股坐下,张婶和李富丽便走进了我家,一进门张婶便冲我竖了个大拇指,闹的我一愣。
“过娃子,刚才的事干的不错,我还以为你会和李国英大吵一架呢。”张婶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她冲我竖大拇指的意思。
想想也是,我和她家就隔着一堵墙,肯定听见了刚才我和李国英的对话。
“米蛋呢?”我挠了挠头赶忙岔开话题问道。
“孩子昨夜吓的不轻,刚睡着没多会儿,让他先睡会儿吧。”张婶说着看了看我穷的叮当响的家和地上的一担水。
“早就跟你说了不让你填水井,你非得不听,现在好了,自己开火了,知道得挑水了吧。”张婶没好气的埋怨了一句,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