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从李富丽家顺来的那盒烟打开一人给他们顶了一根,然后把剩下的塞给了大志,因为摩托车上还带着不少东西,大志便先回家了,只剩下了我,李常亮和老会计。
抽着我的烟,李常亮一个劲的拍我肩膀说,老话常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话一点也不假啊,你小子一回来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啊,我和老会计的脸可都丢尽了,说,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报复我们,把我们灌趴下的。
老会计也在一旁煽着风说,是不是埋怨我们把你放牛的营生给有财了,故意报复我们啊,还说什么,你小子可以啊,啥时候学会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居然把李富贵在村里的根都给端了,他要是知道自己的房子被打伤自己的人给买了去,指不定步了周瑜的后尘呢。
我说,两位大干部,你们想多了,让我挣钱,我不得敬你们酒,至于放牛什么的,我早就不想放了,没前途。
一听我这话,李常亮当即便拍着胸脯说等我满十八岁了,就给我弄个副村长当当,然后再搞个党票啥的,以后接他的班。
我说,我可不干这活,吃力不讨好,虽然能闹点钱吧,但上面有夹板套着,下面有那么多眼睛看着,一个不慎就是两头不是人,再说了,我这人最烦什么大会小会了,你让